第(2/3)页 唯一清楚的人除了他自己,便是圆管事。 现下,多了一个纪云汐。 吴惟安的那些信,并不太好回复。 有些涉及到朝堂格局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 纪云汐每回落笔之前,都要细细思索很久,有些甚至她也没想好该怎么回,索性放到一边,让他自己回来弄。 否则一旦出错,后果不堪设想。 这也是她为什么从来没有试图经营官场的缘故。 虽说大瑜朝民风开放,但女子依旧不能为官。 可纪云汐不同,她身后有太子党的那些大人们,她完全可以隐在暗处,通过那些大人影响朝堂格局。 但纪云汐搞不来官场这种太过于弯弯绕绕的事,她还是喜欢直接一些的商场。 至少赚没赚到钱,是很直观的事。 可官场上,升官就真的好吗?被贬就真的不好吗? 祸兮福兮,有太多可能,很难说得清。 纪云汐向来对自己有清醒的认知。 一天将要过去,此刻又到深夜。 一旁的夜明珠依旧很亮,可外头的月,已上柳梢头。 纪云汐打了个哈欠,放下手中的笔,右手举高而后弯曲手肘,左手从背后往上伸,两只手腕握在一起,拉了拉肩背。 她看了看桌上。 处理了三日,她也只处理好了一半。 纪云汐轻叹了口气。 明明想让她知道他的事,可又不好好说,非得给她这么一堆信,借管事的口告诉她。 到底年纪小。 和学生时代揪女孩辫子的男生有什么区别? 幼稚。 纪云汐单手撑着头,看了看,离睡还有点时辰,反正她左右也无事干,又伸手拿了一封。 可信刚打开,她便挑了挑眉。 这信明显不是最近才写的,想来写了有些时日了,信纸发了黄,里头的墨迹也微淡。 而且信的内容,并不是询问,是催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