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尤其是副院长,他身居高位的时间长了,不由有些气盛。 于是,他也顾不得忌惮,脸色一变,立刻开始说教:“于飞,虽然这件事你占理,但你也实在是没有必要如此咄……” “占理为何不能咄咄逼人?” 瞿啸爵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一把将柳臻颃护在自己的身后,面无表情着一张脸,阴霾遍布。 他的语气警告的意味颇浓:“还是说文物院就是一个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的地方?连迁一而再的针对,你们置之不理,现在臻颃救了所有人,反倒是要受到指责。” 他环视所有人,视线锐利到无人敢和他对视。 然后便听见他讥笑一声:“又或者是说,你们都认为受害者有罪论?谁弱谁就有理?” 如果单纯只是柳臻颃的话,副院说不定还有一番正义凌然的话等着她。 但现在换做是瞿啸爵…… 这样的身份,不是他在不绝对占理的情况,能够贸然得罪的。 他深呼吸:“算了,这件事就到此结束,谁都不要再私下议论什么了。” 无人应答。 瞿啸爵更是没有给副院长任何的好脸色。 他扶住柳臻颃的手臂,看着她疲倦的脸庞,温声哄着:“我先带你回去休息,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,好不好?” 他的态度隐匿了所有的强势,是众人肉眼可见的温柔宠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