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清的想法很简单,不过就是想让柳臻颃出手帮忙,算一算司庭躲藏地点,或者是方位,也好比他们像是无头苍蝇般乱转的好。 瞿啸爵没有回应,只是垂眸征求柳臻颃的意见。 柳臻颃自然没有不答应的想法,随口询问:“你说个字,我测一下。” “那就是司庭的司吧。” “你们追寻方向,四方围堵缺东南两方,可以往这两个方向考虑一下,中间是一口,组合起来可看作是日,也可为中,意思是你们中午去寻找时成功率最高,且要是人流量比较密集的住宅区。” 她简单的分析着,又顺手掐了掐指,瞳眸静谧着,没什么太多的表情:“此字无门无地,说明他此时住的地方并不是他的地盘,可能是租借的,你们可以朝这个方向打听一下,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,他租住的地方挂有一盏风铃。” 信息到这种程度已经很是详尽了,华清立刻笑起来,嗓音顺着电流传进来格外的悦耳:“谢谢小嫂子的帮忙,卦钱我一会儿安排秘书打到你的卡上,如果真找到人,我再请你和啸爵吃饭。” 他们又就着司庭的事情沟通了两句,便将电话挂断了。 柳臻颃随手就将手机重新搁回床头,身子刚坐直,脸颊就被人偷亲了下,薄唇间还带着点凉意和消毒水的味道。 “瞿啸爵。” 她杏眸瞪大的看他,只瞧见他像是只偷了腥的猫儿般,懒洋洋的靠在抱枕上,朝她勾了勾手指:“现在没人能打扰咱们了,瞿太太什么时候能扶我去洗澡啊?” 她半嗔半怒的哼了声:“扶你去洗澡?我还扶你去见祖师爷呢。” “也行啊。”他从善如流的应着,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别胜新婚的悸动,令他眼角眉梢皆是邪气的挑起,手指勾着她一缕发丝缠在指尖把玩:“就看我家瞿太太舍不舍得守寡了,毕竟你还没有玩成捆绑……” 最后一个单词都没能说出口,柳臻颃就将一条毛巾直接塞进他的嘴里。 她扯着他的脸皮,警告着:“你要是敢拿出来,小心我收拾你。” 说完,她就从他的膝头下来,抬脚走进浴室重新调节浴缸里的水温。 闹腾这么长时间,浴缸里的水早就凉透了。 瞿啸爵倒是维持着半靠在抱枕上的姿势,目送着柳臻颃的背影。 要不是怕媳妇生气,他真想把毛巾从嘴里拿出来…… 到时候,她准备怎么收拾他? 捆绑,还是捏他命门? 他还真是蛮期待的。 幸好,瞿啸爵这些变.态的心思,柳臻颃都是不知晓的,她重新调节好水温后,直接将一条新毛巾扔到他的面前,命令道:“水已经给你放好了,自己进去洗澡去。” 她不准备陪他? 这怎么可以。 瞿啸爵也不懂,指了指浴室,又指了指自己,最后还做了个昏迷的动作。 这番手势的意思格外的好猜,不外乎就是说他身体虚,如果自己进入浴室,怕是会昏迷的。 “你说你想在浴室里睡一觉?”她看得懂也装作看不懂,故意曲解着他的意思:“不行,这样容易感冒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