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每一日,厨房送过去的饭菜糕点,都被吃得干干净净,一点不剩。 昏迷重伤的人,食欲这么好? 这些时日,小姐每日都睡得晚。 小姐不仅要操心布庄镖局,还要帮着姑爷回信。 而姑爷,若确实是装的,那真的是太过分了!! 在宝福气势汹汹地往偏房杀来之时,床上的雪竹一脸惊喜的看向出现在房中的人:“公——” 吴惟安以指置于唇间:“嘘。” 他在房中四处走动了一下,问:“最近可有发生何事?” 雪竹每日在房中活动,甚少出门,不过只在某个夜晚出了门,假装被‘刺’。 他便将此事和吴惟安说了。 吴惟安三言两语就大概猜到了,他问:“你觉得府衙的那些捕快如何?” 雪竹认真想了想:“太差了。” 吴惟安同意:“故而谢家夫妇应是还没抓捕归案。你先找到这些在外追捕的捕快,带着他们将谢家夫妇缉拿归案罢。” 雪竹憋了一个月,早就憋坏了,忙道:“是!” 说着他就要开门而去。 吴惟安喊住了他,指了指开着的窗:“走这里。” 雪竹:“哦。” 雪竹人刚走,吴惟安便听到了气势汹汹的脚步声。 这个脚步声,只有他夫人旁边的那丫鬟了。 说来实在遗憾。 为什么来的不是她呢? 吴惟安爬上床,盖上被子,面朝里头,勾了勾唇角,在想。 她何时能发现他回来了? 宝福推门而入,将手中的糕点放至桌上。 她盯着姑爷的背看了看,先试探地唤了一声:“姑爷?” 吴惟安依旧安安静静地躺着,没有回应。 宝福蹑手蹑脚的,先在房间四处看了看,没发现什么。 而后她又去拨动了下涂抹伤口用的药瓶子,药瓶只剩下半瓶药。 她之前没来看过,都是其他丫鬟过来送的,故而宝福也不知道一开始就有半瓶,还是用了半瓶。 整个房间除了床和床底,宝福都看过了。 她视线朝床的方位看去。 正当宝福想去看看床底时,便听到纪云汐在门口唤道:“宝福。” 宝福一顿。 纪云汐又唤道:“快些,走了。” 宝福无奈,只得转身关上门离开,朝前头的纪云汐跑去:“小姐,不是说半个时辰吗?” 纪云汐问她:“你去姑爷房里做什么?” 宝福咬牙,凑到近前:“小姐,我觉得姑爷在装病,他就想显得自己伤得很重,让小姐您愧疚!小姐您可千万别被骗了!” 纪云汐好笑地看着她:“知道了。” 宝福嗔怒:“小姐!奴婢说的,您就不能当真嘛!” 纪云汐问道:“宝福,你为何不喜姑爷?” 她那些丫鬟,潜移默化中都已对吴惟安改观。 时不时瞒着宝福,给吴惟安安排好的衣食住行。 可唯独宝福对他的厌恶,一如既往。 宝福嘀咕:“我觉得姑爷这人假得很,没什么真心。” 纪云汐笑了笑:“知道了,总之以后你离姑爷远一些罢,不用去查他。” 宝福抬起头:“小姐……” 纪云汐伸手拍拍她的头:“记住了么?” 宝福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闷闷不乐道:“记住了。” 纪云汐请了六家镖局回来。 每家镖局大概二三十人,她盘下了连在一块的三处宅院,刚好能住下。 正是下午时分,艳阳高照。 中间那处庭院,三帮人马各自成营,每帮人前头都站着一名男子。 其他剩下三帮人马,没敢凑上去,就在旁边围观。 为首的三位男子,大概都是三十左右的年纪,容貌上乘,身材上乘,武功上乘。 一人白衣,一人青衣,一人绿衣。 白衣那位风度翩翩,手里拿着把扇子,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:“绿护法,好事不能你一人占着罢?” 旁边的青衣男子手里拿着把剑,没说话,但意思很明显。 绿衣男子腰上缠着根鞭,闻言笑道:“为何不能?先来后到的道理,你们不懂么?” 白衣:“说起先来后到,当日宫主可是先领的我,我身为大护法,你们两位,都得让让啊。” 绿衣:“笑话,我们武林中人,哪有论资排辈的道理?一切都凭本事说话!” 话音刚落,未曾说话的青衣提着剑就朝绿衣刺去。 绿衣腰中鞭子瞬间甩出去,勾住青衣的剑,身子往后翻身一跃。 上好的剑嗡鸣阵阵,鞭子难以靠近。 眼看那剑反而要向鞭子而去,绿衣忙收了鞭。 一旁的白衣见此,趁机拿着扇就朝绿衣偷袭而去。 绿衣大声:“白护发,你我二人都不如青护法,我们二人理应先联合将青护法打败,再一决高下!” 白衣闻言,手中扇子依旧朝绿衣而去。 绿衣大骂一声,刚准备避让,便见白衣的扇子忽而调转了方向,朝青衣而去。 绿衣见此,立马跟上,和白衣一起,围攻青衣。 青衣渐渐不敌,脸上露出怒容:“卑鄙!” 三人斗得水火不容,正处关键时刻。 纪云汐的马车在院外停了下来。 大门嘎吱一声被打开,纪云汐缓缓走了进去。 说时迟那时快,三名护法立马落地。 见到门口纪云汐时,三人稍稍愣了下,而后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 下一瞬。 白衣理了理自己的衣襟,恢复风度翩翩的模样。 绿衣梳了梳自己的发髻,脸上露出点长辈慈祥的笑。 青衣不动声色侧了下身子,露出各位精致的左脸,目光带着打量地朝纪云汐而去。 他们在打量纪云汐,纪云汐也在打量他们。 第(2/3)页